我为什么选择自体心理学 | 持续更新
首先,当然是因为我得到了它的帮助。
我可能在别的地方讲过这个故事,但是不妨再讲一遍。我的首次个人分析并不顺利,即使我与分析师之间能够产生联结——原因复杂,不必详述,将之还原到了感受层面,却也可以说是异常简单:分析之中的沉默,以及它所暗含的冷漠令人难以忍受。
即使我仍会认为那并不是一段完全失败的分析,在我与另外一位 H 先生进行工作之后,我才真正体验到了共情的力量。
我曾一度困惑于这个问题:
如果自体心理学的确扩大了精神分析可以工作的疆域,那么,对于神经症水平的患者,它是否仍然有效并且必要?
不用提示科胡特先生已经亲自回答过这个问题3,那时的我缺乏个案经验,并不能够完全理解他在文中所写的内容。直到我遇到了一个真实的两难困境,并且依据信任自体的直觉而做了并不确定的决定,事后请教督导时,才对这个问题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。
来访非常强烈地需要我给出一个确认,而这种对于他人的依赖也曾多次出现在 TA 的生活之中,我并不希望强化这个模式,但是,在那个情境之下,我感到支持是真实而且必要的。
我督十分淡然地挑了挑眉:
这个时候,你需要让来访依赖你,因为 TA 此刻是没有力量的(依据之前讨论的个案概念化)。而这也就是温尼科特所说的“抱持”。
那是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时刻,它发生于相当早期,但却令我感到,选择自体果然是没有错的。